德妃并不是一味的哭,她还时不时留意太后的动静。
哭,只是为了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
见太后不语,半点动静也没有,德妃大胆抬头,打量了太后一眼。她泪眼迷蒙中,也能瞧见太后神色冷峻。
德妃心口微紧,哭声就低沉了下去,慢慢变成了细细的呜咽。
好半晌,太后才慢慢叹了口气,对德妃道:“你心疼永淳,哀家是知晓的。且不说事情没有定论,哪怕是定了,也是从大局着想。你在这里哭,传了出去,就是不知轻重了。”
这是叫德妃谨记规矩。
德妃的手,就紧紧攥了起来。
她的心思,快速转动着。
她忙给太后磕头赔罪:“是臣妾轻佻。只是,臣妾心里着实放不下。太后娘娘,永淳的婚事,臣妾全凭您做主……”
“糊涂话!”太后声音微提,打断了德妃,“公主择婿,乃是朝廷的大事,哀家做什么主?”
德妃终于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