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往远处走了几步,朱仲钧就问陈鼎文。他极力克制自己的迫不及待,可声音急促,仍是泄露了几分。
陈鼎文也不敢再藏着掖着,立马把自己知道的事,告诉朱仲钧:“五日前,太子爷在书房发了通脾气。咱们的探子说,没看到有人进书房,也没有人出书房……”
朱仲钧挑了挑眉。
不是燕山和彦颖的事,那就是谭宥的事。
“是谭宥回了京城,还躲在东宫?”朱仲钧问。
他的声音,似把冰凉又锋利无比的剑,每个字重重吐出,宛如想要把人千刀万剐了般。
“是。”陈鼎文知道朱仲钧生气,回答时更加小心几分,“他行事分外小心,直到夜里才进宫。东宫各方的探子都有,袁裕业的人最是不小心,又最是大胆。咱们的人不能接近太子,就跟踪了袁裕业的探子,听到他和接头的人说话,才知道是谭宥回来了。”
朱仲钧放在东宫的探子,比较隐秘,是陈良娣身边的内侍。
那内侍无法靠近太子的书房,听到的消息不是最核心的。
但是他特别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