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婕妤?”秦申四问。
彭乐邑声音如此低,让秦申四觉得孟婕妤应该是重病。
“今天才听说的。”秦申四加了句,“不知是否真切......”
“听得是真切的。”彭乐邑道,声音依旧很轻。这么轻的声音,让他的面容有了种岁月苍苍的感觉,显得很苍老,“我先下了诊断,只因言辞保守,圣上大发雷霆;而后,孙楙傛不请自入,也给孟婕妤诊脉,和我说一般,开了清肝汤,在圣上跟前下了保,孟婕妤的病,月余就能根除。”
孙楙傛就是孙太医了。
原来他并不是被请到斓月宫,而是不请自入的。
秦申四听到这里,点点头,心想孙楙傛好大的胆子。不过,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孙楙傛有袁尚书做主,底气足。
而后,他又觉得不解,彭提点跟他说些作甚?
他们的关系是不错,却没什么私交的。
这些年,秦申四一直很忙,而彭乐邑又是个醉心医学的人,不需要人来客往。除了在太医院,私下里两人很少见面,说的也都是公事。
彭乐邑今天说这些话,有点私语的意思,让秦申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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