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嫔想了想,道:“先吃了半夏朴厚汤,吃了三剂就好了。而后,刮了大风,又是暴雪,我去给太后娘娘请安时,受了点风,回去喉咙又不舒服,似有什么覆盖住了,既无法下咽,又无法吐出。
再喝那半夏朴厚汤,就没什么用了。张太医重新开了消炎利咽的方子,更是没用。十天前,他又说,可能是气血郁结,就开了活血化瘀的方子。吃了这么些日子,仍是不见好。
太后娘娘说,等王妃过年时进宫,求您给我瞧瞧。”
“张太医有好医术的。”顾瑾之道,“他在苏州颇有名气。只是,每位大夫都有自己的弱项,像我,外伤就不那么擅长。精通一样需要化大力气,医者要精益求精,自然也要扬长避短。张太医的短处,就是妇人科了。不知道怎么,这次您请到了他。
苏嫔微讶。
她根本不知道。
她只是通知了内侍,内侍替她请的太医。
“您已经病了这么些日子,我看您的咽喉,仍是无炎症,所以消炎利咽的方子根本无效;而半夏朴厚汤,治疗梅核气有很好的疗效。可我看您,并非单纯的痰气郁结之证,故而一开始有微效,而后又复发,并不能完全治好。”顾瑾之分析给苏嫔听。
苏嫔见她说得这么清晰肯定,就知道她能治,大喜,道:“您给我开个方子,我感激不尽。我这病,就依仗您了。”
咽喉里有东西,不说是什么大病,却非常难受。
苏嫔却病了两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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