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袁方陡然一喝。
亲军们停下了脚步,把高干又摔在了门槛上。
高干精神一振,还以为袁方被他威胁吓到,回心转意了,急道:“袁方,你现在知道错还来得及,你老老实实把州牧之位让给我,乖乖回邺城,我定会向舅舅给你求情,以舅舅之仁义,说不定会饶你一命。”
袁方瞟了高干一眼,眼神中毫不掩饰讽刺之意,仿佛在嘲讽一个无知的孩童。
接下,他目光一聚,厉喝道:“到了这个地步,还敢威胁我,真是自讨苦吃,来啊,先给他打三十军棍,再打入大牢。”
“诺!”袁贵得令,兴奋难当,亲自抡棍上手。
左右军士几下把高干裤子扒了,袁贵不容分说,抡起臂儿粗的棍子,照着高干就拍了下去。
高干痛得嗷嗷直嚎,哭腔的尖叫道:“袁方,你敢这么对我,舅舅他不会放过你的,不会的……”
出身高贵,整日锦衣玉食的高干,何曾受过如此重罚,嚎叫声中,十余板子已下去,高干被打得是头昏眼花,再也叫不出声。
啪啪啪!
清脆的军棍声,回荡在大堂中,麾下那些武将们,看着高干这般惨样,都暗呼痛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