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糜小姐这副样子,看来陶谦那厮,正如我所料,并没有打算大举兴兵的意思了吧。”袁方微微笑着,先行揭出了糜环的来意。
糜环娇躯一震,肤雪的脸庞间,不禁涌现惊奇之色。
袁方却不以为然道:“糜小姐不必大惊小怪,徐州离此间这么近,我袁方自有细作安插在那里的,这点情报我还是打听得到的。”
糜环这才恍悟,看向袁方的眼神中,不觉更添了几分刮目相看。
浅浅一笑,她轻声叹道:“袁公子洞察人心的能力,当真是了不起,没错,我们那位陶州牧,已委任刘备为琅邪相,夺了臧霸的地盘,决定闭门自守,确实不敢北犯青州了。”
糜环的话,更确证了袁方的情报。
袁方笑而不语,只任由糜环叹服般的瞧着他。
慨叹一番,糜环想起什么,又道:“环适才前来时,听闻公子已收降了臧霸,而且还放他离开,让他去招揽旧部,公子难道就不担心他趁势逃离,去而不返吗?”
糜环的担心,似乎也有道理。
袁方却自信一笑,淡淡道:“我袁方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敢放臧霸走,就敢确信他一定会回来。”
强烈之极的自信,如潮水般袁方身上散发开来,竟令糜环身躯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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