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似乎不多,所以接下来几乎可以理解为是我的自言自语。
我跟她聊星星聊月亮,但唯独没有多去提及我们身上的痕迹。至於知道她的伤是被父亲家暴所导致,是在我们认识了一个月後。
「啊,对了,我叫做邢穆,你呢?」话题的最後,我问道。
「我叫做路翠湮。」她说着,脸上依旧是温婉可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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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的相遇後,我们不约而同的都会在河堤畔等待,虽然不一定每次都能等到彼此,但这段等候对我们而言是平静而令人期待的。
我在学校依旧被霸凌,但是每每想到还有一个等待着我的妹妹,心中的勇气和责任感都能促使我一次又一次的挺过去。
翠湮是我灰暗时光的最大救赎,而我相信对她而言我一定也某种程度上成为了她的支柱。
和翠湮的上次碰面是在三天前,後天是她的生日,我承诺过要带草莓蛋糕去替她庆生。当时的我直觉想到nV孩子就想到粉红sE,然後又接着联想到了草莓,所以完全没有去思考翠湮到底喜不喜欢,我就自顾自的决定是草莓蛋糕了。
今天我一如既往的满身脏W,明明心里想着要给翠湮的蛋糕,但也许是周围圣诞节的气氛过於强烈,衬的我越发狼狈吧,我竟然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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