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其他同学跑来查看,我才不经意的打开水龙头,将手上的血迹洗去。
而我以为,这会是我和他的唯一一次,闹剧般的见面。
但几天过後,我却在马戏团里看见了他。
他一如我们第一次相遇时,清澈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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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擽的弟弟应该是有好好的跟他解释了我的情况,否则我也不会收到这样一通讯息。
那则讯息里头,秦擽开头先简短的为他的冒昧打扰道了歉,并表示我的联络方式是从他弟弟那里拿到的,他说他现在是大学生,修的是临床心理学,虽然有点唐突,但他问我能不能提供一些关於双重人格的资讯给他。
没有过多犹豫我便答应了。於是,我们除了在马戏团之外,偶尔也会在外头碰面。
起初在马戏团的後台里,秦擽会和我还有邢穆待在一块儿,他通常不说话,只是会观察着我和邢穆对话时的反应,几次之後,他乾脆就只坐在一旁了。
我能感觉到邢穆的些微局促和排斥,尤其如果与他们待在一起的并不是我,而是秦擽饶富兴趣,以及邢穆恳切期盼的那个她,那麽邢穆就会越显焦躁,即便他已经努力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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