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同样令人作呕。
我走向白日嬉戏的广场,但其他人不知道什麽时候都已经走了,他们进到屋内继续寻求光亮,只剩下更往前一些,位在广场另一端大门旁的木制立牌与我相对。
可是奇怪?为什麽写着孤儿院名字的立牌会面向里头?
被一种诡丽的朦胧所驱使,我浑浑噩噩的向前走去,连手里的木偶正被我拖拽在地面都毫不自知。
但当我立於木牌前,一切却突然ch11u0了起来,我有种眼前的木牌是墓碑的错觉,而整个孤儿院便是埋葬之地,里头的我们便是安息於此之人。
我当机立断回头,眼前却只出现无边无际的荒凉,风在吹,草却丝毫不动。
身後响起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声音,像什麽东西脆裂,又像劣质鼓皮敲出的鼓声。
我没有马上回头,寒意爬上了我的背脊,像是冰冷的藤蔓一点一点的缠绕住咽喉,掐紧,却不让Si去。
然而几瞬的僵持之後,我还是回头了,因为本来还刮着的风停了,凝结一般的窒息彷佛在警告我的逃避。
本来放置立牌的地方变成了一尊雕像,是一只脸和手脚异常修长的猴子,它全身ch11u0却带着一顶高礼帽。这让我想起了各种欧洲中世纪的离奇杀人案凶手。
在渺渺细雨当中,不带声响的走来,只有在临Si之际才能一窥对方的面貌,而那却也将成为有生之年的最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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