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不先T验一次看看,在那之後再做决定?」团长打断了我的低喃,他如同蛊惑一般提议道,而我也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他朝我伸出了手。
当他畸形怪异的手指不由分说的按住我的肩膀之後,我看见他身後的尾巴迅速朝我延伸,覆盖坚y毛发的尾巴转瞬间勒住了我的脖颈。
不论是窒息感还是毛发所带来的刺痛感都让我忍不住挣扎,可是很快的我失去了力气,某种东西正从我T内流失,就在我脑袋中不合时宜的浮现出我自己变成乾屍的样子时,他的掠夺停止了,他保留了最後一丁点的余烬在我T内,让火花得以微弱闪烁,不至於灭尽。
团长的尾巴和手不知什麽时候离开了我,我感觉自己像一朵云一样轻飘飘的,但却不像云一样必须受到风的g涉。
眼前的一切,包括脚底下冷不防升起的木制舞台,还有不远处已经落坐在观众席的团长,都是那样的模糊而朦胧。
我看得出团长在笑,因为他脸上那占据了半张脸的弯月形是那麽样的明显,就和我手上的提线木偶一样。
我低下头与木偶对视,它的笑容不再可怕,即使我们正身处斑斓的聚光灯之下。
手指g动提线,我宛如与它共舞似的和它穿梭在舞台上的每一处,我从来没有过这麽轻松自在,好像所有的事物都与我无关,我不用去感受任何东西,只要依循本能随意舞动。
就像他说的,在舞台上我可以拥有自己的世界。
我C控木偶在舞台正中央转圈,它滑稽的动作成功取悦了我,我像要释放什麽似的张开双臂仰着头,头顶的灯光直直照进我的眼,我的视野被渲染的涣散,但我知道我正在狂笑着,某种极致的昇华在牵引着我,到达我所不知道的至高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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