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功…拓展陆氏…趁势拿下幽州,从豫州开辟出去,平成陆氏便会成为这世道坐立极稳的大士族,甚至不会有人与之抗衡…”
真定大长公主声音苍老疲惫,身披大毡,一道将手中的信笺放下,一道看向长亭,“一箭数雕,既有白蛇祥瑞之意在前,又有激将之法在后,照陆纷的个性,他决不会稳坐钓鱼台的。”
亲眼看到母亲一招又一招,招招毙命的算计儿子。
长亭喉头发酸,心窝窝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真定大长公主一直很冷静,从试探她到算计陆纷,都很冷静…冷静到如同置身事外一般。
长亭轻仰下颌,缓声道,“幽州周通令旧将突起发难,石猛别其锋芒,整个幽州城两股势力对立,故而与幽州相近的豫州完全可以顺势出击,浑水摸鱼。如今这个世道,饼就那么大块,落在谁手里就是谁的,就算是冒一回险也够本了。”
势力和地盘谁嫌多?
更何况,要把豫州真真正正变成他陆纷的禁脔,还早。
几百年累下来的能力,岂非朝夕可消耗殆尽的。
陆纷想站稳脚跟,内部先不慌,起码内外两者应占其一。墙外开花墙内香,这句话这时候用在这里倒是也堪堪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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