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善解人意,“无事无事,我幼时还沾着牛乳沫儿四处走呢!”
蒙拓默了默,把帕子往袖里一塞,抬头轻道,“京都来信了。”
所以他才过来,他过来不是为了吃糯米糊糊的啊!
长亭眉间一皱,点点头,示意请蒙拓继续向下说。
“拿红漆泥封住的,我估摸着是秦相雍的手迹,等回去之后,你注意些大长公主的举止,若我有机会拆开信封,到时再将具体内容告诉你。”
这关系到真定大长公主的选择!
关系到陆纷会不会成为弃子的命运!
长亭容色轻敛,很郑重地点点头,“若是找不到机会,你也别冒险,早一天知道和晚一天知道其实差别不大,一切以稳妥要紧。哥哥的情形如何了?”
三日前,蒙拓将从幽州回来,是石猛安排下的差事,他不说,长亭也没问。
问到陆长英,蒙拓这才想起了另一桩事。
他手伸进衣襟口里掏了许久,似是掏出了点儿东西便蜷在掌心里头递到长亭跟前,见长亭没反应,抬了抬下颌,轻声道,“伸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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