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裾宽大,长亭提了提便走了过去,他们两个在一块儿的时候总是沉默更多些,蒙拓不爱开腔,总是长亭在说,如今长亭不想说话了,两个人之间便彻底默了下来。
游廊九曲回转,蒙拓几次张口却又悄悄闭了嘴,话在心里过了很多遍才终于说出口。
“将才我并未怨怪你...我语气不太好,你莫要放在心上。”
是在对说“不听话”那三个字?
长亭摇头,仍旧不搭腔。
“二夫人半分愧疚之意都没有,她满心都是输赢,她已经疯魔了...你不必...”
后话没说,懂的自然懂。
蒙拓当然明白长亭一定要陈氏上香是为了什么,不过为了还陆绰一声迟来的道歉,他了解长亭,自然也知道只要陈氏今日表现出一丁点的愧疚与悔恨,只要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了陆纷犯下的罪业,陈氏都还有机会,至少,还有机会活下去。
有人说,人被逼急了就不是自己了。
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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