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英随口问道,他想听长亭说说自个儿的想法。
长亭一下子就笑起来,“哥哥看见我了吗?我原以为那儿看不见呢!”
“从上头往下看,看得清清楚楚的。”
陆长英以为长亭的回避是因为羞赧,却并未意识到长亭口中是“我”而非“我们”,既小姑娘羞赧不谈,陆长英私以为他这个做哥哥顺势从善如流才是最好的选择,“...绛河里的莲花水灯,舞得一高一低的火龙,庶民们手里拿着的小拨浪鼓,都看得很清楚。哥哥虽在牌楼上,可这个中秋也过得很开心。等明年,哥哥的腿脚好受些,再陪你们从城东逛到城西...”
“你得牢牢记着!”
“嗯,记着的。”
一个心绪不畅,一个自以为通情达理,两个人十分默契地就此打住一开始的话题,疏不知他们错过了摊开来说清楚的最佳时机,自然兄妹两个各自奔赴歧路,当即南辕北辙。
回到光德堂,小长宁已然睡得鼾声大起了,玉娘背着阿宁下车先回研光楼,陆长英与谢询在廊下交谈,长亭忽的想起玉娘那桩事,埋着头满心满眼都是找岳番,长亭探出头眯了眼没见岳番的身影。
“大姑娘找什么?”
长亭浑身一激灵,一个转身便见蒙拓。
长亭本不欲搭理他,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找阿番,我有事和他商量,今儿一天都没同他说上话。”
蒙拓“哦”了一声,“他...大姑娘有什么事叫某去说也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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