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只觉得胡玉娘一眨眼,她的睫毛就能立即刷到自个儿脸上!
长亭心里再默数了五个数,一睁眼,玉娘还在念叨,念完这里念那里,东边西边都念叨...
她以前为甚会觉得玉娘是个像爷们似的女人呢...
简直是识人不清!
长亭默了一默,脸上敷的花瓣子险些掉了下来,长亭一道拿手去扶住,一道语气轻松地说,“什么都等哥哥回来做,那哥哥的脸面还要不要啦?叫一个男人去对付内宅这些阴私,去和二夫人、三夫人周旋,他拉得下这个脸,我都嫌丢人。”
玉娘啧了一声,低嚷,“哎!你别动!又要掉了!”再伸手扶上去,“也不能就这么肆意行事啊!”玉娘压低声儿,“谢家大郎是不是嫌你不够柔顺了!?”
长亭瞥了眼满秀,满秀一个哆嗦往后一缩。
“也不算嫌罢。他自然要站在谢家的角度看问题想事情,我若夜叉狠了,就算外祖想接手我,恐怕谢家的脸面也不好看。”长亭说得极为无所谓,“左右不怪他,道不同不相为谋,他的肯定和否定,在我看来都只算个....”
长亭脸上一红,到底把那个屁字儿咽了下去。
长亭这厢还算记得礼仪贤淑,玉娘一听瞬时破口大骂,“我操他大爷!他算个什么玩意儿啊!啥事儿没做过还一副圣人君子相!他娘的这辈子受过最大的痛大概就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我日他祖宗!他知道咱们是咋个活下来的吗!要不悍气点儿,咱当时能被那起子流民给撕喽!什么破玩意儿也敢在这儿放屁!”
长亭又淡定地及时地伸手捂住小长宁的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