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英对这些指控皆不置可否,长亭以为他会亲来问询,可等了三天都没等到人来...
拐过廊口便至二门。
“晨早啊。”陆长英温声打破沉寂,笑言,“今日都是小辈出游,无需束手束脚。君子本就广纳八方,往日没常见过的年轻人,今日都见上一见也不是坏事。”长英手一抬,先介绍谢询,“...谢询,谢家大郎君。”再看向蒙拓,“冀州蒙拓,刺史石猛的外甥,英雄出少年。”再介绍岳番,“岳三爷长子岳番...”
谢询笑着拱手作揖,“蒙大人是某认识的,上回在稠山蒙郎君以一手开局天目赢了某一盘棋,赢得某心服口服。若蒙大人有心,今日再与某手谈一局,可好?”
蒙拓躬身相让,并未出声。
天,气氛越发尴尬了。
“阿询莫贪输赢,棋局并非找场子搏名号的地方。”陆长英解围接话。
又是一番互相拱手寒暄后,列队出发,长英坐轮椅自然无法纵马开路,长英与女眷共乘一辆马车,长英撩帘看外厢那三人纵马前行,马蹄高扬飞尘,长英指了指外面,“蒙将军的骑姿最好。”
陆长英一点也不避讳他的腿疾,好像也并不在意。
长亭兴致勃勃地笑着透过帘帐缝隙朝外看,宽街长巷,蒙拓后背微俯,马鞭长扬,背影好像正好与光在一块儿似的,马背上的骑姿确实是蒙拓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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