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叹了口气,边叹边不由自主地扯开嘴角笑。
至少,她喜欢的是一个好人,是一个极其极其温柔的人,或许旁人会觉得他沉闷寡言,可他却真的非常非常的细腻温柔啊。
多奇怪。
细腻与粗犷,温柔与铁汉,蒙拓的个性就像他的出身一样矛盾。
火龙嘴一张喷出一团火来,众人都应景地兴高采烈地高喝,小阿宁笑得咯咯的,一扭头看见长亭便嚷着要下来放水灯,“刚才就等阿姐了!阿宁吃完豆腐丸子,阿姐便不见了!去放水灯!放水灯吧!”
蒙拓一弯腰,小长宁便跳到了长亭怀里来。
玉娘兀地笑开了,凑过去同岳番说,“你看,他们像不像一家人?阿宁是小女儿,一个是爹一个是娘...”岳番点头称是,再加煽风点火,“...若阿拓早些成亲,恐怕女儿也有阿宁姑娘这般年岁了!”
玉娘与岳番真是一家人...说话声音都老大了!长亭冷汗往上冒,这哪儿是说悄悄话啊!这就差没四下喊出来了!
“玉娘别胡说。大姑娘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话说顺口了,叫大姑娘难做。”蒙拓说得很板正,笑也一点一点地敛下去,“阿番,注意言辞,如今谢大郎君也在,莫失了规矩。”蒙拓话罢再拱手向谢询问了个罪,“...久居行伍,某治下不严,叫下面人说话口无遮拦。阿番绝无意冒犯,只是个玩笑话罢了,谢大郎莫要当真。”
谢询笑得温润,回应风雅,“非礼勿听,询,什么也未曾听见,哦,只听到风声拂过罢了。”说着便清朗笑起来,伸手搭在蒙拓肩上,“咱们出行都一日了,不过几句玩笑话,蒙大人莫当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