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并不值得。
白春之仍在叫骂,小秦将军捏住其下颌,大拇指使劲,听骨头清脆一声,白春之当下翻过白眼,疼晕过去。
陆长英手一抬,白春之与黄胜生头戴黑罩袋,被人押解出了无字斋,并未曾说往何处去,张黎一直未有言语,冷眼旁观。待那两人的身影再也瞧不见后,陆长英并不避讳张黎,指腹摩挲案首,浅声吩咐白总管,“...谢家的聘礼也要送过去了,这座青玉打头阵罢。”
这座青玉打头阵,那便是要世人都知晓了!
张黎瞳孔猛然放大。
如果陆长英不杀他,那青玉一旦出世,符稽一定以为他与黄胜生、白春之靠这方青玉投诚变节了!
他的妻儿老小确实还在邕州!
而符稽在邕州还有旧部啊——这就是为何符稽如此放心由他牵头护送青玉前来担当说客...
张黎小喘几口气,一抬首见陆长英其人风姿绰约,轻扶案首与那位白总管话声和风细雨,张黎手心攥紧,终于出声,语声喑哑,“陆大郎,你若想杀我,我活不成,我都认了。论你是想拿我作伐,或别有居心,我只规劝陆大郎一句话,祸不及妻儿,你也有幼妹亲眷。”
烛光大闪,有灯火崩裂。
张黎只见陆长英侧面向光,眉目清浅,听他所言,陆长英头一转目光灼灼看向他,隔了一会儿笑一笑,“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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