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娘笑起来,把小长宁交给长亭,长亭眼神从棉衣上扫过,是三件啊...长亭心头又酸又涩,她很想给胡玉娘做深揖示谢意,将想说话,外头便有人恶狠狠地敲起门板,喊道,“里头有人没!开个门,外头冷得快冻死人了!”
长亭手一抖,本能将长宁拥在怀中。
胡玉娘蹑手蹑脚地踩在杌凳上,半个身子都趴在门板上透过小孔向下瞧,看了半天转头来做口语,“只有三个男人...我认识...是隔壁村的樵夫...”
长亭紧抿嘴角,伸手指了指窗外。
胡玉娘一下子就明白了,又俯身贴在地上朝外瞅,外头雪地积得很深,树丛之间全是半人高的雪,压根没法儿藏人,这一带地势最高,俯瞰下去白茫茫一片,预示着至少百里之内不可能有伏兵——否则爷爷养大的那两只熊瞎子一早就在外头叫起来了。
胡玉娘很笃定地朝长亭摆摆手。
只是樵夫?
长亭蹙眉,眼神不确信。
只是樵夫。
胡玉娘深山老林活了十几年,练出一身生存之道,很确定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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