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尊严和诺言要紧,还是追问到罪魁祸首要紧?
长亭仰起头来,正视他,一字一句道,“你想要活,你想要怎么活?事情已败露,陆家与幽州的恩怨已经结成,齐国公在幽州界内遇害一事宣扬出去,周通令自顾不暇,你只能是他放弃的卒子,甚至会变成顶罪的人。幽州自然是回不去的,可回不去又该怎么办呢?家中年逾半百的长辈老人,膝下牙牙学语的孩童幼子,怕都会被灭门吧。”
长亭声音一虚,带无尽的恨意,“...就像我的父亲一样...”
戴横瞳孔猛然放大,紧接着缩小,他若战死,他的亲眷自然可得优待。可那片林子里的尸体,却没有他!
周通令会怎么想!?
他的妻儿,他的家眷,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恐怕已经被辖制起来!
长亭再笑一声,走近火盆,“你我都明白,周通令并不是主使,截杀陆家长房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背后一定还有人。我只问你一句,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戴横一个激灵,歇斯底里,“你让我活,我就说!”
绕回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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