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黄鱼儿都攀不动了,那只能赶紧上别的!
岳老三眼见着那兵士神色越发松动,简直想拍拍蒙拓的后背,大笑三声,这丫怎么就这么在关键时刻顶得上呢!
长亭抿抿嘴,将头埋得更深了。
她和蒙拓想到一处去了。
蒙拓将她不好开口的话,不好冒上头的主意全说了。
长亭心里头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儿,反正五味杂陈,既有欣喜也有小怕,既有大松一口气又紧跟着提起一颗心来。
那兵士语气稍软,抬了抬下颌,“老张头死不了!还裹了布在床上躺着呢,你们要是延后点时候走,能去瞅瞅他。”
岳老三手从袖兜里一缩再向前一伸,两只大黄鱼顺势又进了那兵士的锦囊里,乐呵呵地赔笑,“是啊!遗憾,大遗憾!”背过身去,声音一低,“先头那只,俺心里头是晓得的,官爷您还得孝敬上头人,落不到啥好来。这两只,一头给张兵头瞧病致礼使,一头真心诚意地交给您,这才是全了俺们福顺号的心意!”
兵士手上掂了掂,偷摸回过头去瞅了瞅,再飞快地转过头来,将黄鱼往内怀一揣,头一扬,手上一摆,“赶紧过去!俺跟你们这儿耗太久了!”
岳老三眼神猛然大亮,振臂一挥,翻身上马,再同那兵士握拳作揖,便指挥着马队赶紧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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