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灵转头询问赵双喜,“双喜婶子,闫耀宗有三书六礼迎你进门吗?或是给过你一纸婚书?亦或是为你置办了酒席,过了宗族的明路?”
赵双喜一个劲的摇着头,“没有,都没有!”
她当初是被赵美娥趁着闫耀宗喝醉了,强逼威胁直接送上床的,什么都没有,别说该有的礼节规矩,就是连一桌酒席都没有。
那时候她根本没有退路,为了活命,只能委身于闫耀宗。
身处在乱世当中,她一个孤身女人能逃去哪?估计都还没走到镇上,就能被人打劫了。
虽然她并不想成为一个笼络男人的棋子,但待在闫家,至少能有一份生活的保障。
秦亦灵对着赵美娥嗤笑了一声,随即言语犀利的戳破她们的心思。
“大婶,听到没有?闫耀宗啥都没有给了双喜婶子,算他哪门子的女人?你这个姨太太好歹还置办过酒席,有个迎进门的仪式,你跟闫耀宗的关系是跑不掉的,要伺候人,也该是你这个姨太太该做的事。
双喜婶子无名又无分,跟你们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她凭什么要伺候照顾你们一家子人?给过她工钱了吗?
相反,你们当初违背双喜婶子的意愿,硬逼着她跟闫耀宗发生关系,你知道你们这种行为算什么?真要论起来,双喜婶子是可以告闫耀宗强女干罪的,而你就是帮凶!
其次,这十多年来,双喜婶子伺候照顾了你们一家人,但却一分钱工钱都没有拿到过,这种行为也属于压迫剥削底层劳动力,不信你们去县城了解看看!”
秦亦灵也不知道这个时期有没有这些规定,但这并不影响她吓唬下赵美娥母女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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