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於地质学马德琳了解不深,她只在出门前一天稍微翻过几遍相关的书籍,对於基础知识有点概念,至少在看刚才的报告的时候没有出现无法理解专有名词而茫然的错误。
走过一个点後他们又更深入了火山周遭,却是接近火山生物就越为稀少,但也有那麽几种生命力旺盛的虫类存在。除了地质变化,他们也观察了周遭昆虫的生态行为。依靠着良好视线和判断,马德琳主要负责观察,艾维斯做笔记。
两人基本上走到一个点的时候也都是在相隔不远处分别探索。根据地质变化和生物异动,他们大概能得出相同的结论——距离火山爆发的日子不远了。
在这之後的调查很是顺利,路上几乎没有遇到其他阵营的人,就算遇见了对方也像是没见到似的忽略了他们。
只要不是太贴近距离,基本上没有人能察觉到他们两人的存在和异常。
「魔法明明也是有理论依据的东西,真不懂里政府为什麽就是无法理解。」看着身边的艾维斯手上写着一些数据理论,马德琳突然感叹道。
标下最後一处的重点後,艾维斯收起笔记用具,对她伸出手,「有些人对於无法理解的东西大概就是想尽办法抹杀吧。」
而他们,也不过就是在被抹杀和生存中选择了後者,只是手段远b红sE学会要来得激烈。
在战斗中失去一切的人们,又怎麽能够静下心来去T会对家的想法和感受。他们谁不是受害者,谁没有重要的,需要保护的对象。
恨只会滋生更多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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