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幻境果然困不住师弟,既如此,师哥于凤鸣台上恭候。”
寥寥几句没写落款,但明樾已经认出了字迹,他看向坠入沟壑的昔日同门,咬牙切齿的吐出他的名字:
“卿淮序!”
明樾没有施诀瞬移,他知道这人刻意要以一路上的同门耗费他的灵力,但这种摆在明面上的阳谋,他只能咬着牙认了。
待登上凤鸣台时,隐匿结界已经碎了个干净,灵力倾泄间天边血月初现,腥风血雨笼罩了往日风景如画的高台。
“师弟,别来无恙。”
他坐在山巅茶榻旁,抬手为他斟满的却是一碗酒。
明樾背过手臂,将发麻的握剑右手藏在身后,抬步往他身边走。
他清了一路的妖魔,亏空的丹田都在隐隐作痛,但他的背仍是挺直的,走到他面前坐下时,气息也不曾弱过一分。
仙姿为骨玉为神,白衣侵尘,剑锋犹利。
“坐在这里正好可以瞧见刻着弟子规的崖壁,师弟就是在那儿,代宗主行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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