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是公诉案件,不是受害人不想告就可以不告的。”江心澜一点一点地拉开他抱着自己大腿的手。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他在这里哭哭啼啼扮柔弱,就可以把这么大桩案子了结。如果她还是以前那样的孟心澜,这件事是不是就会石沉大海?但任由她想再多,看见眼前的人,还是松了口:“案子我管不了,但一个三线小家族的存亡,也许我还是做得了主。”
上川谨的眼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亮:“奴婢自知万死难赎其罪,主人您随意玩弄,奴婢都不会有二话的。”
说着,他有些艰难地解开衣上的钮扣。
看着他这副模样,江心澜杀心乍起,道:“你以为我还想碰你?”
上川谨一顿,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景南天为了不让场面更难堪,道:“休息时间快到了,我们到前面去坐会儿吧。”
江心澜稍微缓了缓心情,道:“不想连累家族,可以。看你表现。”
在接下来的排练中,上川谨可谓是殷勤备至,可江心澜不愿意再给他一个眼神。
上川谨一直跟着搬搬跑跑的,有些热,但也不敢将口罩取下来。他昨日被送到下奴苑,狠狠地教训了一番,脸上红肿不堪,还有伤口结痂。身上看不见的地方,也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痕。
江心澜在台下复习台词的时候,上川谨在帮忙派发矿泉水,当他站在舞台上,有些居高临下地将水递给江心澜的时候,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像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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