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愿意坐着,也可以跪着。”
景宴听得此话,心里又是一颤,害怕得罪了主人。
景南天却道:“那我还是坐着吧。”
但他始终有些拘谨,一边扒饭一边硬着头皮道:“他是我二哥,我们家绞尽脑汁就想送他上凤塌,要不然你就从了吧。”
好歹他俩也当了这么多年的损友,还是一起泡过夜店的交情。景南天怀着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情,准备完成他家的夙愿。不就是让他哥和他损友睡一觉的事嘛,大不了他以后叫嫂子。
再说了,二哥一向对他挺大方的,逢年过节都会给他很多钱。
“咳咳咳咳咳——”
江心澜一口橙汁差点没有喷出来。
她觉得景南天果真一直都很有喜剧天赋:“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景南天完全不敢看她,对着空气就像对着从前的孟心澜了,道:“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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