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澜的心忽然一软,却更有了兴趣:“我现在是不是还能治你一个不敬主上的罪名?”
上川谨低着头,不敢将脸暴露在镜头下。他哆哆嗦嗦地去地上摸刚刚解下的腰带,三两下将它变作一根鞭子,双手盛了上去,颤巍巍地道:“请…请主人责罚。”
江心澜向景南天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拿鞭子。
景南天露出一脸的尴尬,道:“我,我先走了,不耽误你…您的兴致。”
他急急忙忙地跑路,却发现话剧中心的门怎么也打不开。
江心澜一脸无所谓地坐在观众席上,架着手机,还将镜头给到了景南天,道:“你想走就走。不过,他的鞭子必须你来拿走,否则,就跪死在这儿好了。”
景南天一脸的惊悚,想不到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江心澜又把镜头对准了上川谨,道:“他要是不打你,你倒是可以爬过去求他。你不是说,你的嘴好用吗?想必舔鞋底的技术也是不差了?”
她发出几声冷笑,像是猎人在戏弄自己的猎物。
上川谨觉得万分羞耻。江心澜是主,她打了他,要了他,都是理所应当,但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让他去对着景南天犯贱。就像是从前那些商贾家里拿来待客的贱妾那般。
不,他只不过是一个贱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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