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澜抬起了欢孺的下颚,制止了他的叩头,然后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将下体送入他的口腔:“所以,少惹火,乖一点,嗯?”
欢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顺从地放松着,伸出舌头尽心地伺候。
江心澜吩咐人取来马鞭,只是轻轻地在欢孺的臀上点了几下,他就敏g地向她怀里缩,让江心澜很是受用。
她享受着欢孺的服务,心道不愧是父亲的宠奴,床上功夫竟然这样的好。
江心澜兴致高时,总会拿马鞭示意欢孺再深入些,打得他都染上了哭腔。
而后,她又将欢孺压在枕头上,几乎是强迫般地要了他。
积攒了半天的火终于在欢孺的伺候下彻底发泄了出来,江心澜很是松快,又拿马鞭抵着欢孺的嘴:“清理干净了就退下吧,我要睡了。”
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欢孺见少主是真的要睡了,才敢小心地爬下床。他也不敢邀宠,求少主让自己释放。少主这样阴晴不定的性子,让他更加地警醒,丝毫不敢忤逆了少主的意思,生怕少主上一秒还对自己和颜悦色,下一秒就不由分说地打他板子。
夜深人静,有人睡得着,也有人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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