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欢孺醉卧着,等着晚冬带少主来。他知道,今晚,不成功便成仁。
他很现实,知道在深宫中没有宠爱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知道少主对他侄子、甚至对他这张脸有着特殊的喜爱,知道他今天勾引的人是先少主的孩子、是他的小主人。
他将酒水盖满了自己的脸,听到些动静,就拿着酒壶盈盈地拜倒在少主的脚下。
“您这么久都不来看我,贱狗想主人了,请主人好好教训贱狗……”
欢孺明知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有许多的小奴,也将自己同少主的闺房私密之话全都说了出来。
江心澜有些异样,特别是对着这张脸,她一时间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欢孺将酒全都往自己脸上倒,还一边拼了命地去舔那壶嘴,将那液体全都喝了下去:“主人您看,贱狗会好好做一个夜壶的,求主人允了贱狗守夜。主人~”
江心澜一把将酒壶提走,道:“这简直…简直是胡闹!”
欢孺不仅是上川谨的舅舅,还是她爹的男人。这么引诱她,简直就是犯罪!
更何况,他就是把她当成了她爹呀!
没想到她爹这么重口味,竟然喜欢这种调调。虽然但是她也深受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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