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称是。主人每次能想起他,都是弟弟的功劳。他心里始终盘算着如何借着这阵东风,扶摇直上。
见景宴还是呆呆地跪着,江心澜道:“先下去吧,这儿不用你伺候了。”
说实话,虽然景宴长得好看,但江心澜却不喜欢他那木纳的模样,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景宴还想再挣扎,可听从主人的命令早已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江心澜正拿起筷子从盘子里夹了一只涂满了鱼子酱的虾仁,还没入口,似乎想起什么:“风映谲呢?”
江心澜凭借着记忆说出了风谲映的名字,说错了,也没人敢提醒她。
“奴婢正要禀报,这小奴才说要给主人献舞,以做践行。这是想着法儿地让主人您记住他呢!”因着风谲映是家主送来的人,岳总管不免为他说了几句好话。
江心澜这才想起,风谲映也是没资格跟她去西洲的。
不过,跳舞……她一向不喜欢这些。
但当看见风谲映的造型时,江心澜突然有些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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