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下奴苑又特意挑了几个床奴送来。
滋味差不多。
岳总管见主人高兴,又忙安排了几个近奴候着,以备不时之需,又让青鹿台议长的侄子在门口候着,让主人路过的时候,瞧瞧品相成色。
顾怀恩同列焰倒没什么,只是盼望着主人能在时候瞧瞧他们,如果能用作清理就更好了。列焰更卑微些,没有主人命令,练抬头都不敢。
但花辞不同,他是惯会吃醋的。
听着那床奴在主人床上的动静,花辞恨不得整死那个床奴。
江心澜坐了起来,享受着骑乘的快乐:“嘴张大一点,舌头伸长一点。”
大屏幕上的ppt还在放映,各个创始人还在台上激情演讲,坐得鳞次栉比的青鹿台要员和形形色色的投资者们还听着路演。
满足了些许后,江心澜问:“晚上去盐街,安排了谁陪我?”
岳总管回话道:“是现任青鹿台议长的侄子,H国顶级翻译家,从事东西洲文学对比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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