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吗?西洲的高级会所。”江心澜闭眼享受着,也不忘提醒岳总管。
岳总管自扇了两个巴掌,道:“您容奴婢查查。”
对于岳总管这样的奴才,伺候她饮食起居却不伺候床榻的这种,一般自损身体时,江心澜都不会刻意阻止。也只有能爬上她床的几个,有兴致时,她才会认真地亲自管教。
这事也不知道要怎么查,内务系统里也不会显示有什么地方只提供情绪价值,却不提供床上服务。
再说了,谁家鸭子店立只能看、不能摸的规矩,这不是赶客吗?
但主人吩咐下来的事,办不成也得办。
“主人,黑兰堡不远有一条盐街,是H国有名的风月街。盐街上几个有名的会所,都有清倌儿,卖艺不卖身的。”
说好听点叫卖艺不卖身,说难听点就是清倌儿能卖个好价钱,初夜被卖出去后,就成了红倌儿继续做生意。
要说也巧,黑兰堡之所以离盐街这么近,还是因为当初选址的那一代家主十分沉溺于鱼水之欢,就在出美人的西洲修了这么个寝宫。后世的家主,也多来瞧个新鲜。黑兰堡也就一直没被丢弃,大修过几次,传到了现在。
“清倌儿……”江心澜犹豫。要说没被破过身子的,她房里有的是。但人家在风月场所卖艺不卖身,总还是有几分傲气吧?装也得装得清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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