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潜也瞧见了那男人,心里慌乱起来,怕自己又惹出什么麻烦事情惹主人不高兴。
他口不择言:“少主,奴去让人赶走他。”
江心澜被他蠢笑了:“你去赶他?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奴,奴让别人去赶人。”梁潜小心回话。
“让谁去赶人?”
“奴有个不成器的堂哥,是负责这一片的治安的,或许认识这家店的老板。”梁潜如实说了。
他堂哥,管这一片治安?
这就好像说封疆大吏、节度使的亲戚是个衙门的捕快头子一样荒谬。
“那确实不成器。”江心澜道。
江心澜说着说着就不知道和梁潜聊到哪里去了。她本来也和倒酒的牛郎说了几句,但奈何每次都要梁潜两边翻译一遍,委实麻烦。
她忽然想到,其实不是每个人都会说东洲语的!只是因为她家的每一代家主都会到东洲的学校念书,东洲语才渐渐形成一门通用语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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