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净浑身一颤,脱口而出:“绝,绝对不可能!”性奴?这是不是中世纪跑出来的用词吗?
“绝对不可能吗,”谢筱竹遗憾地表示:“看来我只好把你挪用公款的事情告诉领导,还有你的家人了。”
“等等,等等!”裴净绞尽脑汁想着,“有没有别的可能性,我可以做很多事。非要性,性奴不可吗。”
这个词要说出口可真不算容易。
他努力拖延时间:“像我这种人有什么值得玩弄的,你难道是那种人吗,就算那样,你完全可以找其他人......”
谢筱竹打断他:“我不会强迫你,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告发你,只有两种选择。”
简单的一句话就把生死结局敲下定论。裴净多么希望自己没有犯下这件愚蠢的错误,这样的话,面对如此羞辱人的胁迫他大可拍案而起。可是他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违抗他的话,万一上层领导知道了他偷拿公司的钱做私用,万一父母知道治病的钱是他偷来的,他的工作根本不像他口中那样光鲜,万一小霖知道了舅舅是如此这般挪用公款的犯罪分子......
“我答应!”裴净揪着他的领子叫道,“我答应,求你千万不要这么做。”
“这对你来说很容易吧,你不是喜欢我吗。感觉这对你来说不算条件,更接近奖励就是了”
明明正在威胁对方,却还能够厚颜无耻地说什么“奖励”,简直可笑得要命。但前一刻还喜欢着他的自己好像更为可笑又可怜,裴净大口喘着气,强忍着眼泪:“我才没有喜欢你,别自恋了。”
“你没有意识到自己看我的眼神吗?你每次看我的时候,都会用那种狗看着主人的恶心眼神。”谢筱竹一副对任何事都了如指掌的样子,“裴净,你根本不会说谎。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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