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时敛眉,温顺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微微俯身用嘴咬下他的扣子,又拉下拉链,最后又去咬最后一层薄布,肉柱直挺挺弹在脸上时他没躲,反而伸出舌头去舔。
这个过程中,胸前的银链不住发出叮铃的响动,沈白驹的阴茎被含住的同时,他也略微前倾,抓着淮时的头发往里插。淮时咳了两声便乖顺地继续去含,又在沈白驹的指示下去舔舐茎身和阴囊。
沈白驹就着前倾的姿势去撩他的头发,又吻了吻他的耳钉。最后,一只手往下伸,带点力度地拽了一把他胸前的链子,在淮时突如其来的闷哼声中,眸光森寒地看着我说。
“你看,他多听我的话。”
我怔然走到淮时旁边,叫他的名字,淮时恍若未闻,只是低垂着眉专注地舔吮沈白驹的肉刃。我忍不住摇晃他的肩,不让他去触碰那肮脏东西。
淮时不挣脱,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松开。”
我触电般松开手,在淮时转头继续品尝美食的刹那,捕捉到了他眼角的泪痕。
沈白驹对着我笑。
我心如刀绞:“他是人。”
“他还拿自己当人吗?”沈白驹忽然扣着淮时的脑袋疯狂摁压着抽插,很快就射了出来,他捏着淮时的下巴转过来给我看,淮时闭着眼睛,脸上全是白浊的液体。沈白驹宣誓着主权:“他是我的所有物。”
沈白驹拽着淮时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抱到自己一侧腿上,抹掉他脸上的精液送到他嘴边,淮时张嘴就去舔。沈白驹笑着评价说:“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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