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败名裂的时候他没哭。
被沈白驹折磨的时候他没哭。
被毁掉双腿、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时他没哭。
然而,回到了自由中,他却哭了。
我给淮时换掉裤子,重新给他洗了一次澡。淮时已经平静很多,他坐在浴缸里,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哑着声问我:“如果治不好呢?你会嫌弃我吗?”
热气弥漫,空气中水雾蒸腾。
我坚定地看着淮时的眼睛,认真道:“不会,永远不会。”
而且,是我更害怕你怨恨我的懦弱,丢下我一个人,用死亡来报复我。
淮时看着我良久,突然从水中捞出手,搂着我的脖子开始激烈地吻我。他在我的身上撩骚着摸索,去碰我的下身。淮时赤裸的身体早就撩得我一阵心痒痒,此时欲望更是一点就燃。我脱掉睡衣一把挂在架子上,迈进浴缸里伏在淮时身上开始吻他。淮时亲昵地蹭着我,疯狂地亲吻我,我同样强势而热烈地回应着他,整间浴室都被哗哗的水声和亲密的接吻声占据。
“顾遇,操我!”淮时说,他的手指刮在我脊背上,仿若饥渴难耐至极,“狠狠操我啊顾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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