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我咬着牙问。
“先不急,我们先坐下来谈谈,我命人准备了晚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你答应我我就让你见他。”
“什么事?”
“边吃边说。”
和沈白驹的关系已经恶化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我最终只是淡淡抿了一口酒。我不怕他下毒,因为他并不是第一次让我帮他法律上的忙了,他需要我。或许,这才是我们所谓友谊的纽带链接所在,不过是各取所需。我需要朋友,他需要利益。
“我父亲病危,我想要你帮我伪造一份遗嘱,你经手过他许多文件,只有你能做到。至于他原来的律师,你不用担心,他出车祸死了。”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人渣。”
“可不是我派人撞的,他是酒驾死的。我还劝过他不要喝太多酒,万一紧急情况下找不到代价又打不到车怎么办?”
我长长叹了口气:“我以前怎么没看清你是这种败类。”
“谢谢信任。”沈白驹微笑着冲我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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