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的手颤了颤,脸上红晕进一步加深,羞臊得想要把手抽回来。
这让他要怎么回答!
纳迦这个色情狂就是故意在作弄他,要他主动开口说自己的身体把他的肉棒记得一清二楚,别说是长短、粗细、形状,就是连那茎身上的青筋走向也了然于心,他才不会让对方得逞。
纳迦得势不饶人,嬉笑道:
“透君可是我的小骚母狗,怎么能连让你爽到上天的狗鸡巴都记不住呢?”
黑皮青年死鱼眼……纳迦这可真是,为了逗他,都不惜把自己也一起贬低到狗的地位。
好似看出了金发卧底在想些什么,纳迦露骨的视线一一扫过降谷零裸露出来的皮肤。
“能够做透君的狗老公,我可是很乐意的。”
“特别是透君一边骂我是发情的公狗,一边屁穴喷水被操得汪汪叫的……”
“你闭嘴啊!”降谷零忍无可忍地捂住白发青年的嘴,实行物理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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