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许不长记性,又或者说他知道谁是始作俑者。
休息好后,当贺逐深要进入他的身体,他又会情不自禁地反抗,痛恨地骂贺逐深让他滚。
贺逐深用力掐住言许下颌,温柔的视线转瞬变得阴沉而疯狂。
在这样阳光永远照射不到的地方,阴暗日益滋生,只要贺逐深想,他随时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强奸言许。
他强行吻了上去。
然后,强奸他。没错,强奸。
毕竟言许不爱他,那么每一场性爱都该是暴行。
言许在这个时候会变得非常有活力,用尽浑身解数反抗贺逐深,边哭边骂,咬他,打他,踢他。
他扭曲地享受着,更加猛力地肏干,等到少年痉挛着被操到高潮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后,再把他锁在床上,用道具让他品尝更加酷烈的性爱。
言许的眼泪和求饶声就没有停过,嗓子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叫哑了。
贺逐深也并没有那么狠心,到差不多的时候会于心不忍地心软,把少年放下来抱着安抚,可言许一口死死咬上他的颈侧,再深一点,就可以抵达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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