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似是给了他一线清明,他抬起头来瞧了我一眼,对着模糊的月光,我能看见他脸庞的轮廓,不须多看,我便知道此人一定是清隽不凡的。
“无意冒犯。”他的声音极好听,有些沙哑和含混,手指一僵,从衣袍里收回来,支了支手臂想要站起身来,浑身却软又无力。
我判断不出这人的好坏,却只觉得他大抵长得十分好看,连胸口都不知为何莫名有些发热,还未多想便开口道:“很难受么,要不要在我的床上躺一会儿?”
他没说要,也没说不要,我便也没上前动他,只是那药效眼看着越来越强,他整个人歪倒在地上,有些难耐地蜷着身子喘息,咬着牙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我来帮你吧。”
我说出这句话,是十成十的真心。当我跪在他身侧,伸手去解他衣衫时,他的手便无意识地攀上我的手臂,有些眷恋地汲取暖意。
冬日的地上是很冷的,可他的身上却烫得吓人。我把他的衣衫扒了展在地上,伸手去摸他的亵裤,这人却忽然浑身一颤,伸手压住了我的手,没有后续的动作。
“公子?”
他不让我脱,我的动作却强硬,手指隔着亵裤去摸他硬挺的性器,沿着柱身往下,便摸到一片湿黏。
他的反应异常的大,喘息得仿佛已经被我肏开了,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我拉开。我隐约猜到是为什么,就连小腹下方都有种莫名的兴奋,将他亵裤扒下丢到一边,我便伸手去摸他的会阴,果然摸到一道柔软丰腴的小缝。
我没想到我还能遇到同我这样合适的男人,往常我有过念头的那些情人,都是些自小浸润在男权至上思想中的男人,和他们亲密时,我总有种征服权力的快感,我清醒地知道我并不爱他们,可当那些男人为了爱雌伏在我身下,耳畔通红张开双腿的时候,我还是难免感觉到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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