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骤不及防地轻吟一声。
那感觉有些奇妙,说不清的酥麻,却也着实令人感到稀奇。
她登时兴奋地娇声说道:“姐夫!好神奇!你看它还会动!”
说着便用柔软的小手按压起来。
密密匝匝的紧致挤压感疯狂的向祁赫刑袭去,还伴随着外力的压迫,让他一致失神,俊朗额头上的青筋不停地凸起鼓动。
险些从喉咙处溢出的闷哼又被他坚毅地吞咽了回去。
错误,只能犯一次。
不管他身上的人的如何动作,是何话语,他清洁的眼睫一直紧闭着,或许偶尔像被惊扰的蝴蝶翩跹起舞,但莲就是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哪怕身下的肉棒再怎么谄媚,身上的青筋再怎么鼓动,他都不动如松。
即使脸颊上不知何时染上的一抹红晕,额角上浮起的一层薄汗,已经暴露了他身体机能最真实的想法,但他此时就像是真正高高在上的谪仙一样,冷眼旁观自己的呕态。
好奇的孩子总是对一个事物容易很快失去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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