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徐主任说得下不来台,索性自己拿起酒杯地到小席总面前,“她才读本科,不懂事,小孩儿一个,我代她敬您一杯,您别…....”
小席总抬手谢绝了他这杯酒,“不用,下一个吧。”
徐含露透过花瓶的一点玻璃空隙看他,恰好和他对视,他眼里有几分玩味,更多的仍是傲气,她撇开眼睛。
饭吃到一半,小席总出去接了个电话,桌上的人立刻又议论纷纷起来。
“什么啊,拽得二五八万的,跟我差不多大,我看本事还不一定比我高呢,让他干我这行他都不一定干得了!”
说这话的又是魏易人。
桌上几人附和起来,又有人看徐含露,“还是小徐干得漂亮,不给他一点好脸色!我佩服你!”
徐含露没理他,她又不是为了这个才不多说话的,她本身就不喜欢应酬的场合,不会喝酒,也不会敬酒,更不会说漂亮话。
“要不是席总忽然病了,哪轮得到他啊!你听说了吗,他妈妈好像在席总生病之后跟别人跑了!”
“真的假的?都席太太了,还能跟谁跑啊?”
“人外有人,比席家有钱的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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