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月呆呆的点了点头,这一年来还只是在慕子归下葬的时候见过祈安宁,后来他一直呆在了皇宫,她还想着也许他是伤了心,怕见景思人,躲要皇宫里辽伤去了,没想到大半年没见,却听到这样的消息,他怎么忍心,连最后一面也不愿让她见一见?
蒋思言带着一身寒气进来,先对蒋思麟说道:“你先去做准备吧,这一次我和你母亲就不去宫里哭丧了。”
听到了准确的消息,颜小月忍了许久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抱着皮裘痛哭出声,这听到这声音,蒋思言反到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能哭出来。
蒋思言静静的陪坐在一旁,精神悲痛,当了一辈子的对手,一辈子的情敌,防了一辈子却也和乐相处了几十年,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心眼一心想着怎么防范他们两个的人了,他早已将慕子归和祈安宁当成了兄弟,当成了一家人,四个老来伴,一起朝看日出晚看夕阳,一起把酒论英雄,有争论却没人将眼光只关注在颜小月一个人身上,三人难得的都心平气和下来,老来伴是不是就是他们这样呢。
朝晖帝大行后的流程盛大而紧促,只停棺七日就出殡,年迈的淳真帝率领着文武百官扶梓宫葬入帝陵,进入了淳真二十二年。
伴着大小寺庙和道观的悠扬钟声,颜小月无可避免的病倒了,还好没有再出现高烤情况,只是一直昏昏迷迷,她能感觉身边有人在不停的说话,来了又走,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蒋思言在西次间里接待了宫里的内监总管,一身富态有如地主般,只是神情哀痛,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对着蒋思言躬身道:“老奴见过蒋太傅。不知国公夫人可还好?哦,太上皇最后懿旨封郡主为国公夫人。”
蒋思言只是点点头,“一直病着,昏昏沉沉的没个清醒的时候。不知道许公公来府里有何事?太上皇的皇陵是谁在守呢?”
“自然是老奴去守,只不过受太上皇之托,特来府里见一见太傅。也有些事想跟太傅商量。”
蒋思言将人请着坐下,又端了茶,才把伺侯的下人都赶了出去,“不知太上皇有什么交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