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思言在颜小月肉厚的地儿拍了一巴掌,“又在胡说,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我心里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打她主意,你这话真是戳我心窝子了。”
颜小月嘟着嘴,“我这还不是被你气的吗?我不喜欢复杂关系的地儿,那皇宫却是天底下最复杂的一处,我怎么能让女儿去受那个罪呢?”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了,也许这只是陛下一时心血来潮呢,说不定过几年就忘了。”
蒋思言虽是这样说,可心里全完不是这样想的,祈安宁做为一个皇帝,无疑是个有能力有责任有魄力的皇帝,说不上爱民如子,可却把这天下当成自己的责任,兢兢业业,大周在他手里短短七年时间,就将国力恢复到宗帝和康帝战争之前的时期,而他才三十岁,正当壮年。
而且祈安宁心志之坚也是让蒋思言最为佩服的,他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当年为了它他放弃了颜小月,可颜小月却成了他心头的那颗朱砂痣,他磨不去放不下忘不掉,索性大胆的把颜小月有身份提起来,让世人都明白他的心意,他却不越轨一步,让蒋思言堵着一口气的同时不得不心生佩服。
如今他将主意打到了女儿身上,说实话,蒋思言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如果是他站在祈安宁这个位置上,他不敢肯定自己能这样放过颜小月,他真不敢确定。
颜小月靠在蒋思言身上,被他轻轻的抚着背脊,慢慢放松下来,是呢,至少还有十年的时间,谁知道那个时候是个什么情况?那几个皇子又会如何?帝王的道路上可是从来没有太平的。这样想着心里却不安稳,常常看着凤姐儿就不知不觉的发起呆来。
朝晖十一年春,蒋思言夫妇和慕子归带着年满十岁的蒋天恩和刚过九岁生辰的蒋天兴,以及一对快要四岁的龙凤胎儿女乘着船南下了。
四个小孩都遗传了颜小月的眼睛,形似桃花眼,只不过蒋天恩身为老大,随着年岁的渐长,长子的架子慢慢摆了出来,神情总是正经严肃,蒋天兴最像颜小月,总是似醒非醒的瞌睡模样,眼角微挑,特别嘴角常常噙着一抹轻笑,小小年纪,以有万人迷的倾向。至于一对小儿女,正是好奇学说话的年纪,麟哥儿常在大哥身后,而女儿不愧是父亲前辈子的情人,这句话在凤姐儿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只要见到了蒋思言,那绝对是常挂在他怀里的,闹得颜小月只觉得头痛不已,这丫头也太懒了吧,一天到晚不是要父亲抱就是要哥哥抱,实在没人抱拉着她五哥就要靠他身上,也不想想她五哥只比她大了那一刻钟而已。
这不,上船三天了,小丫头天天嚷着要去船甲上玩,结果蒋思言成了二十四孝老爹,成天的陪着凤姐儿了,而天恩则全心全意的看护着天麟。
兴哥儿敲响颜小月房门,颜小月问道:“怎么没去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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