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月只觉耳垂处有如火烧一般,浑身发软,娇吟一声,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蒋思言,“相公,我错了。”
蒋思言只觉身上气血都往丹田处挤去,将怀里的人儿更是用力的压在自己那火热之处,喘着粗气。只觉得怀里的人越来越迷人,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的吸引他。
传说在南蛮之地有一种女人,从小就用自己的血养一种虫子,那种虫子叫盅虫,分母盅和子盅,母盅从不离主人,一直靠主人的鲜血活命,而子盅可以种到心爱的男人身上,从此那男人一生只能有她一个女人。
对于这样的东西,蒋思言虽没有见过,但他觉得自己就像颜小月养的子盅一般,否则,他怎么就觉得自己非颜小月一人不可呢,而且越来越不能离,抱在怀里巴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去。
“娘子,是不是为夫昨晚没喂饱你,才让你一大早就这样春心荡漾呀。”感觉怀里人一僵则满意的笑了笑,如果不是今天真的有事,他绝不放过,管它是不是白昼宣淫呢。
“呵呵,娘子放心,现在为夫是真的有事儿,等晚上回来再好好大战三百回合。”
说完也不管颜小月拉答着脸,笑意盈盈的半抱着人往外走了。
两人从侧门出来,坐上马车。这马车是蒋思言的,是仿造颜小月那辆,只不过用的楠木,外观并不遮掩,从外面一看就知道这马车的主人非富即贵。
而蒋思言虽说管理着府中俗务,但出府机会并不太多,再加上大周刚刚安定没几年,武风尚盛,男人出门多数骑马,所以这马车虽打造有些时候了,但拉出来逛的机会还是很少。
马车上,颜小月好奇的问道:“相公这是要带我去哪?”
“你这段时间天天闷在院子里抄书,今天难得的好天气,我们去留春观清闲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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