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不知道,可府里注意锦园的人心里就不舒服了。
“哼,这真是蒋家的好孙媳妇儿,说是闭门思过抄写孝经,你看看,才几天时间呀,就整出这么大个动静来,这叫思过吗?这府里谁还有她颜小月会享受的?”蒋老夫人听着底下的议论,气得回了房间。
“哎哟,我的老夫人啊,这锦园现如今是大少爷住着在,大少爷可是您捧在手心里疼大的,以前一直长在您身边,我们这边的园子不说多好,可也蒋府十几代人代代相传下来的,可那锦园,起得到是个好名字,说是锦呢,实在跟片荒地差不多,要不是老爷非要让大少爷在那成亲,大少爷用得着受那委屈呀。”
凌嬷嬷看着蒋阮氏脸色转缓了些,轻轻的捶着蒋阮氏的肩膀,“大少爷从小也是锦衣玉食惯了的,先前住在那荒园子也是无可奈何,现如今大少夫人进府也有大半年了,能动土了大少爷哪还忍得住,这直接请来工部的侍郎帮着修园子呢。”
“这么说是大少爷要修园子的?”
“当然了,您没听下人们说嘛,工部的图纸一出来,人隔天就进府了,除了大少爷还有谁能做得这样迅速呢?”
蒋阮氏这才消完气,点头应合道:“那园子荒了几十年了,是该修一修了,早先思言成亲匆忙,住那样的锦园确实是太委屈了他了,这次好好弄弄,你去给大少爷递个话,就说有什么是内院能帮得上来就派人来说一声。他一个大男人哪是管这事的料呀?”
“就是呢,您说这大少夫人,锦园要修园子,她做为女主人不出来张罗,只知道在房里抄书,真是太不识体统了。”凌嬷嬷假意骂道,眼睛却一直在关注蒋阮氏的神情变化,要知道她孙子如今已经开始念书,还特别得先生器重。
凌嬷嬷知道她孙子能有这际遇,都是大少夫人的功劳,那她别的忙帮不了,帮大少夫人在老夫人这里说说好话,这样的事还是能做上一二的,虽然平日里说得隐晦,可只要说在点子上,效果也是看得出来的。
像修园子的事儿,如果一味的为颜小月开脱,不但帮不了颜小月,还会让凌嬷嬷自己被怀疑。现在,凌嬷嬷不说颜小月,只说蒋思言受不得锦园荒凉的苦,蒋老夫人心下一怜惜,自然就不会怪罪颜小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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