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现在没有证据,一旁的鱼朝恩也忍不住冷言说道:“祖将军这样做怕是做贼心虚吧?把证据给毁了,谁也不知道你们到底在信中说了什么!”
听到鱼朝恩的话,祖逖顿时大怒,瞬时将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直指鱼朝恩,“哪里来的信口开河之辈,莫非以为本将的宝剑斩不下你的首级不成!”
鱼朝恩显然被祖逖的忽然发作给吓住了,忍不住后退两步,躲在了鱼俱罗身后。鱼俱罗知道现在自己没有证据,鱼朝恩这样说无疑是给了祖逖把柄,现在祖逖是军中主将,他要是执意想杀鱼朝恩,鱼俱罗也没有一点办法。
所以这个时候鱼俱罗也只好认怂,拱手对祖逖求情道:“将军息怒,舍弟不知轻重,出言冲撞了将军,是鱼某没有管教好,还望将军饶了他这一次吧!”
祖逖冷笑一声,“本将军驻守边境多年,也没有人敢这样和本将说话。若不是看在鱼将军是魏王亲自派来的,今天定然不能饶你!都给我退下吧!”
鱼俱罗黑着脸带着鱼朝恩一起走了出去,鱼朝恩一出去又忍不住开口骂祖逖,可是被鱼俱罗反手一巴掌拍了过去。
“休得乱言!再如此口无遮拦,我也保不住你!”
鱼朝恩此时十分委屈,想要说话,可是又怕了鱼俱罗,一时间楞在那里一动不动。
“此地到处都是耳目,我们回去再说!”
鱼朝恩点了点头,和鱼俱罗一起快步离开,回到了他们在河间的私宅。
“兄长,难道你我就这样受这厮的欺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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