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刚刚所言,便是昔日《韩非子》中所载之事:宋人有耕田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耒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今欲以先王之政,治当世之民,皆守株之类也。老者此举,是以身行典故之说,故而徽有刚刚一论。”
听到司马徽这样一说,那老者哈哈一笑道:“水镜先生见识广博,让人佩服,不过你还是不要耽误我在这里等兔子了!”
司马徽有些懵了,“老翁知道我?那敢问老翁名姓?”
“乡野村夫,无名无姓,你忙你的去吧!”
司马徽阅人无数,可是他却看不透眼前的这个老汉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既然能够清楚的叫出自己的名字,那就一定不是普通的农夫,可是为什么做这种奇怪的事情呢?
正在这时,又一个农夫走了过来,看到司马徽在和那老人家说话,赶紧走过来,无奈说道:“这个老人家脑子不太灵光,天天在这里坐着,一坐一天,要不是大家不忍心看着他饿死,他都不知道怎么能挨下来!你还是快走吧!”
听完那个年轻农夫的话,司马徽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哈哈一笑道:“那我就陪老人家一起等下一只野兔来吧!”
老者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有理会,微微睁着眼睛,仿佛在闭目养神。
只不过年轻的农夫看到司马徽的表现,完全搞不懂,只好无可奈何自言自语道:“又来了一个疯子!疯子,都是疯子!”
“疯子,都是疯子!”
此时说这句话的却不仅仅是那个农夫,身在成都的苻坚也这样说,因为他听说了马腾忽然又和吴立仁结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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