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收回画戟,双手抓稳,向前一推,便将两人挡开,巨大的反震之力瞬时将展昭和白‘玉’堂从马上震飞了出去,两人此时才真正明白,吕布的厉害。
吕布哈哈一笑,提着画戟,拍马上前,准备将两人给结果了,一旁的吕四娘大声喊道:“温侯手下留情啊!”
说完。策马上前,一剑想去挡住吕布的画戟,吕布再一挥画戟,吕四娘又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若是你再不知死活,我便不再客气。”
展昭和白‘玉’堂躺在地上,剧痛之下,两人一阵咳嗽,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望着吕布靠近,白‘玉’堂挣扎着站了起来,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渗了出来,他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吕布面前,断断续续地说道:“夫……人你…先走…我…咳…先挡住他……”
展昭撑着湛卢剑也站了起来,她苍白的脸‘色’‘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夫君,李‘药’师和吕四娘都能生死在一起,我们,已经结为夫妻,又岂能大难临头各自飞呢?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吕布哈哈一笑,“也难为你们如此有情意,不过谁让你们跟着吴铭小儿了,下辈子投胎,要看准了主公!今日便送你们一起上路,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说完,吕布画戟再次抬起,正要向前猛刺过去,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了出来,“吕布我的乖儿子,你怎么又不听话了呢?小心本王家法伺候!”
这声音俨然便是不久前他听到的那个朱温的声音,吕布瞬时被这个声音吸引,之前被这个声音戏‘弄’,如今他又被人称神作书吧儿子,如何不恼。吕布便舍了白‘玉’堂和展昭,循声望去,正看到一个身形瘦削之人站在五丈开外,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吕布此时脸上青筋尽显,恨得牙根痒痒,大声喝道:“你这鼠辈,我今日若是不把你吧剥皮‘抽’筋,誓不为人!”
说完,脚下一动,赤兔马嘶鸣一声,扬蹄向前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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