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娥看着步扫蕤,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左将军的为人难道将军不知道吗?他一向善待投降之人,到时候只要能将新将军给抓住,将军再慢慢劝说,等到狄昕覆灭之后,那新将军再无念想,这样他也只有投降一条路了。否则任由现在的情况,和左将军大军相抗衡,到时候怕是左将军即使不想杀了令兄,也由不得他了。”
正在这时,新月娥的房门忽然被撞开,一个声音传了出来:“步扫蕤!你这鼠辈!原来是你一直撺掇我妹妹行此叛逆之事!”
步扫蕤和新月娥抬头一看,新文礼正怒气冲冲地拿着一把剑看着两人。
步扫蕤心知事情败露,心中大骇,连忙跪下磕头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我可曾亏待过你,为何你要如此对我?”
新文礼想不通,这步扫蕤可是土生土长的交州人,和左宗棠并没有一点交集,为何他会成为左宗棠的人。
而步扫蕤眼看此时事情败露,想隐瞒下去也没有可能,只好打算和新文礼摊牌,看看能不能将新文礼拉拢。
“将军,大势已去,又何必替狄昕这暴虐之徒效命呢?我本受主公大恩,所以才会对主公忠心耿耿,但是狄昕这匹夫,竟敢欺凌主公,大全独握,我与他势不两立!将军,你本也是身受主公之恩,为何要助纣为虐啊?”
新文礼没有理会他的话,冷冷说道:“这样说来,之前在大军之中散步流言之人也是你了?”
步扫蕤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匹夫安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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